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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嚴苛的釣魚法規遇上善良的當地釣友,我想我還會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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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時西弗蘭德省的省會布魯日的城內外由好幾條運河和數條小河交織成了交通便利的水網,使其成為一座建在運河上的城市。

河道兩岸是典型的中世紀建築和特色鮮明的荷蘭低地建築分列在河道兩側,這種古色古香的小城是比利時最讓人青睞的旅遊地之一。

布魯日的市民十分善良,許多富人在這裡置辦了房產卻免費給貧困的老人居住。

當嚴苛的釣魚法規遇上善良的當地釣友,我想我還會再來的

我2020年2月3日拿到了根特的釣魚許可證,弗拉芒大區的4個省都可以釣魚。作為釣魚人,我很想在布魯日悠閒地釣上一回魚。

可是2月的颱風、冰雹、暴雨和大雪輪番來襲。氣溫始終在0~5℃之間徘徊,並不適合釣魚,於是我把希望寄託在3月。

然而,新冠病毒肺炎在歐洲大爆發,疫情迅速波及義大利、法國、西班牙以及比利時等國,新增病例激增。許多國家逐步採取了封城、停航的防控措施,就連地廣人稀的比利時也有了感染病例。釣魚計劃無奈化為泡影。

好在附近還有風光旖旎的斯凱爾特河、萊斯河和運河,其中萊斯河尤其近。

萊斯河法語名Lys,荷蘭語稱為Leie。

發源於加來海峽省利斯布堡,千迴百轉流經法國、比利時,在根特匯入斯凱爾特河,全長115千米。

強烈的海洋季風帶來了傾盆大雨,連續三次冒雨探尋魚蹤無果。

3月13日中午,久違的太陽光穿過雲層,灑落在萊斯河上,我又來到通向皮划艇賽道的河汊口。

萊斯河畔一直以來都只有我一個異國的釣魚人,今天我卻看到旁邊不遠處有一個身材修長,面容俊朗,留著漂亮的栗色鬍鬚的年輕釣魚人。小夥子迅速搭起一頂綠色帳篷,手腳麻利地排開一溜四把遠投竿。

釣魚許可證附著的釣魚指南上不是明文規定一個人只能用兩支魚竿嗎?這瞬間打破了比利時人在我心中遵紀守法的印象。

不久,一個矮胖的中年人連揹帶抱倒騰著一大堆漁具,又牽著一隻大黃狗,氣喘吁吁地趕來,原來他有同伴。這對夥伴的身材差異很有點兒唐·吉坷德和桑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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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日水網如織,遊船遍佈

兩個人用遙控船一船又一船地反覆往對岸的釣點傾倒著玉米之類的誘餌。

我突然想到,他們就是前一陣天天往同一個地點投喂餌料,卻從一次魚都不釣的四個人中的兩個。釣魚人漸漸地多了起來,看來釣魚旺季真的到了。

不久,四個人當中的另外兩人也來了,他們開來一輛9座賓士,從車上卸下一頂帳篷和一大堆東西,幾乎全是食品、酒水、漁具,光啤酒就有好幾箱。

矮個的中年人打量了一下我們之間的河岸草地,有禮貌地和我打個招呼——hello,又排開兩支魚竿,末了還對我做了個表示歉意的手勢。

我並不介意,他們用的是遠投竿,釣點是河對岸,我釣的是近處,互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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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日街頭的啤酒館

我用了一長一短兩支魚竿,拋投時一個偏左,一個偏右,浮標也一遠一近。遠處的浮標隨著水流緩緩向左移動,近處的浮標卻向右移,兩支浮標相對而行,走到同一條直線上,又緩緩地相背而行,各自移動到最遠點時就是我提竿換餌的時間。

浮標怪異的走向正是我喜歡這裡的原因,因為小河大多數時間會在這裡形成一片迴旋的水流,吸引著魚群來此覓食。

在別的地方釣不到魚時,搬到這裡往往能碰上一兩條。

其實,我並不喜歡同時看兩支浮標,這樣很容易忽略一些細微的標訊,若是湊巧兩支魚竿同時上魚,往往會顧此失彼,最後釣組纏繞在一起,唯獨在這個釣點是個例外,我會同時用兩支竿。

兩支浮標再次相向而行,即將碰面時,短竿那支浮標輕輕一頓,下沉一目,卻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我輕揮魚竿,竿梢沉沉一墜,手上便感受到魚兒拼命掙扎的顫震,出水的是一尾赤眼鱒。赤眼鱒體長一般都在20釐米以下,這條卻將近30釐米,是我在萊斯河釣到的最大的一條。

赤眼鱒是成群結隊活動的,我連續釣了9條,都在20釐米左右。

當地法規規定,體長超過15釐米的赤眼鱒才可以帶走,且每天可帶走的魚獲數量上限為5條,今天不到半個小時我就能完成了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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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船去布魯日教堂的遊人如織

我只留了兩條25釐米以上的,其餘的7條都放了,這是為了給其他大魚留出富餘。這裡的釣魚指南對於可帶走的魚獲的長度和數量有明確規定。

在比利時,不管一天釣到幾種魚,可以帶走的總數只有5條,而且對於每種魚都有具體的要求,比如可帶走的赤眼鱒的體長只有下限,沒有上限,白斑狗魚則規定了上下限——大於30釐米小於70釐米的才可以帶走一條,如此等等,不可違反。

正因為有這樣嚴格的規定,這裡才有這麼多魚。

這時,兩隻野鴨撲閃著翅膀遊了過來。看鴨子的間隙,我忽然看見浮標從水裡鑽了出來,直到露出標身。我抓住魚竿急揮,刺中了。

魚在水下緩緩地擺了擺頭,感到痛楚才發力疾衝,魚竿登時彎成滿月,這是典型的歐鯿風格。它發起飆來全力猛衝,勁頭遠超之前我釣獲的57釐米長的大歐鯿,這讓我很興奮。

結果把魚遛至水面一看,我立馬洩了氣——還是歐鯿!我量了量它的長度,不過45釐米。三月份的小歐鯿比2月份的大歐鯿力量還要大。

用這種3斤多的小歐鯿做菜更加鮮嫩,於是我打電話給夫人報喜,她卻說:"冰箱裝不下了,放了吧。只要不是歐鯿,就可以帶回來嚐嚐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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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日中世紀的著名鐘樓傳出悠揚的鐘聲

歐鯿放生不久,我的魚竿又彎成了大弓。

魚的力道並不算太大,速度卻很快捷。

經過一番對峙,我將魚遛至水面,它身寬頭尖,尾鰭分裂甚深,胸鰭、腹鰭、臀鰭和尾鰭都是硃紅色,應該是萊斯河的原生魚類紅眼魚,我要留下它。盛魚的袋子裡已經有三條魚了,還差兩條。

20釐米左右的赤眼鱒連竿而上,我釣一條放一條,除非長到25釐米以上,否則沒有資格進我盛魚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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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日街頭的馬車

比利時的一些釣魚規定是我們不能理解的。例如,帶走的魚只能是死掉的魚,活著的魚是不能帶走的。當地的動物保護組織認為,帶走的魚最終是要死的,不如讓它早些死去,以減少痛苦,因此不允許使用魚護,只能暫時養在桶裡。

為此,我釣魚不僅不帶魚護,連桶也不帶,釣上來的魚直接扔在岸上。

此外,這裡的釣魚法規還規定,15釐米以下的餌魚可以帶走20條,其中只能有5條活魚,其餘的必須是死魚。魚養在桶裡很快就會死去,要是夏天,不等帶回家就臭了。

養在魚護裡就沒有這個問題,但在比利時又不讓用魚護……

因此,我釣上來的魚只要確定要放生,就立即放生。

從實際情況來看,這些規定並沒有什麼問題。我只有一次帶回了兩條大魚,那是因為兒子的同學想嚐嚐歐鯿的味道。其餘時間不管釣了幾條,帶回家的都只有一條。

許多時候都是一條不帶,因為冰箱裡裝不下,送也送不出去。

赤眼鱒越釣越多,我釣得膩了,每次摘鉤都期望下一竿能釣到一條陌生的魚。萊斯河裡生活著許多品種的魚,其中大部分我都沒見過,更不知道它們的習性如何。

釣50釐米左右的大歐鯿雖然過癮,但一多就釣膩了,於是嘗試著用不同的方法釣不同樣的魚,這也是我前段時間"空軍"的原因。

今天,我用懸墜拉餌,碰上什麼算什麼。釣魚嘛,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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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斯河畔春意盎然

春天來了,魚的活性大增。我這裡頻頻飛魚,旁邊的釣魚人不時地向我這邊投來注視的目光,大概對我的3.9米手竿之短、懸墜拉餌釣法的高效感到新奇。

比利時釣魚人用的不是路亞竿、遠投竿,就是10米以上的超長魚竿,目的是釣大魚,沒有人像我這樣用短竿釣小魚。

我視赤眼鱒、紅眼魚、歐鯿為珍饈,他們卻棄之如敝履,因為這些魚滿身細刺,比利時人無福消受。他們拒絕一切刺多的魚,只吃鱈魚、鮭魚等刺少的魚。

他們隔不多久就要更換魚餌,8支遠投竿換完得忙活好一陣,換完了釣餌又要用遙控船打窩,就是不見提魚。

他們已經連續好幾天成桶成桶地往釣點裡投喂誘餌了,上大魚是遲早的事,看看他們擺弄的抄網就知道了,四四方方的抄網了,每面都有1米多,我還真沒有見過這麼誇張的抄網。這幾個人閒下來就聊天,玩手機,喝啤酒,吃零食,逗大黃狗,帳篷裡播放著節奏分明的音樂——週末釣魚露營派對,萊斯河畔的釣魚人就是這樣快樂。

我今天釣得特別順手,大概要歸功這幾個釣魚人。他們這幾天在這個不大的河汊口打下了大量誘餌,聚集了魚群,讓我也沾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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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天在對岸同一地點拋灑誘餌的釣魚人,他們後來的舉動感動了我

在釣獲一尾小歐鯿後,浮標又突兀地向水下一鑽,三目標尾瞬間消失。我急忙提竿,手感全無,飛上來的是一條怪異的小魚,頭大尾細,尖鰭圓尾滿身黑斑,身長還不到7釐米。

這種魚在比利時的魚類圖譜中查不到身份,也上不了人們的餐桌,大概相似於國內的棒花魚。

我小心地把它放回河裡,我的萊斯河釣魚名錄裡又增加了新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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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斯河中半米左右的歐鯿很常見

不久,又一條魚被我拽上水面,這條魚大,我不敢加力往上飛,而是動用了抄網。其實按照釣魚指南的說法,不管釣大魚還是小魚,你都必須用抄網,據說飛魚會增加魚的痛苦。

我對比利時關於釣魚的所有規定都自覺遵守,除了飛魚,只要能夠飛上來,我一定要飛魚,即使增加跑魚的風險也在所不惜,特別是把半斤以上的魚拽出水面,貼著流水直飛上來,那份手感和快意難以形容。

我認為飛魚的過程比抄魚的時間要短許多,這個過程越短,魚所受的痛苦就越少,不是嗎?這是一條湖擬鯉,它和紅眼魚外貌相似到難以區分,卻是兩種魚,就像國內的魴魚和鯿魚被人混稱為武昌魚一樣。

我看了看盛魚的袋子,裡面兩大三小,五條的配額已滿。此時天色尚早,我收竿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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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在萊斯河釣的第一條歐白魚

第二天中午,我睡過午覺又來到河汊口。我一直希望釣上一條萊斯河的白斑狗魚,其次是河鱸、黑鱸或者尖吻鱸。

它們都是掠食者,不會碰我的那些黏糊糊的餌料,它們的獵食目標是活生生的魚蝦,因此當地釣魚人一直在用亮片、鉛筆、小胖或軟蟲鬍鬚佬尋覓它們的蹤跡。我準備另闢蹊徑,打算先用小鉤細線釣小魚,然後掛在串鉤上,用磯竿拋到河中間。

隔著老遠就看見那兩頂帳篷和四個釣魚人都還在,那大黃狗仍在不知疲倦地奔跑跳躍。帳篷裡傳出來悠揚的樂曲,那對高矮懸殊的夥伴一邊注視著遠投竿,一邊聊著天。

他們大概講的是荷蘭語,音節中帶著許多好聽的顫音。我聽不到他們的笑聲,卻可以看見矮個的白牙在陽光下一閃,真是些快樂的釣魚人。

我昨天釣那麼多魚,走得又早,本以為他們會在我的釣點接著釣,可我那個地方居然空著。看到岸邊的一棵合抱的大楓樹,我明白了,我那個好位置不適合打遠投竿,容易掛住樹枝。

我今天要用磯竿,會更麻煩,於是在近處另找了個位置。這個釣點也很不錯,我曾經在此釣上過一條半米出頭的歐鯿,缺點就是這個釣點距離水面落差將2.5米,我的抄網勉強能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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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斯河中的赤眼鱒特別肥

我喜歡先拉大餌布窩吸引魚群,然後再做其他準備工作,這樣效率高。我的第一竿不是調標找底,而是先拉出一對大餌。在居高臨下的釣位拋投十分省力,釣餌輕鬆直飛河心。

浮標翻身下沉露出11目,這裡比對岸要淺。我憑經驗向下捋了捋標座,再拉大餌丟擲,浮標到位露出4目,這正巧是我空鉤調的目數,現在鉤子掛兩團大餌,肯定雙餌躺底,標座還要向下拉3目。

正當我數完標目,準備快速揮竿抖落餌團的時候,浮標居然一頓,幅度有差不多有2目,竟然中魚了。我順勢揮竿,竿梢大彎。由於我這一竿拋得太滿,抬竿就感覺一股大力,魚線發出聲聲嘯叫。

第二竿就中魚了,而且不是小魚,這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用的是釣小魚的0.4號子線、2號小鉤,我不能再往上抬了,只能側竿橫向牽引,魚在水下迅速轉向,準備下一波衝刺。這下機會來了,我把魚竿一點點豎了起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這條魚已經是我的菜了。

魚在水下往來衝突,衝刺速度快,轉向靈巧,有點紅眼魚的風格。魚貼著水面劃過,好像是紅眼魚。我的判斷沒錯,這是一條體長接近40釐米的紅眼魚,比昨天的大,這讓我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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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萊斯河釣獲的第一條紅眼魚

魚倒是控制住了,新的問題來了——抄網尚未組裝,連同裝漁具的釣魚背囊放在在身後十來米遠的長椅上。唉,我已經記不清犯過多少次這樣的低階錯誤了。

我一直用無倒刺的魚鉤,手上是不敢鬆勁的,略微一鬆就有可能脫鉤,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遛魚,一直遛到它精疲力竭,不再掙扎為止。

不過,紅眼魚是極其狡猾的,牽引它的時候,它躺在水面上一動不動,只要感覺線略微鬆一點兒,立馬下潛企圖逃脫。這樣的遊戲重複了無數次,它依然有力。

一條上鉤的魚竟然讓我束手無策,這讓我很無奈。僵持之中,我掏出手機給夫人拍了段視訊,讓她看看這條紅眼魚有多大。

夫人興沖沖地回覆道:"紅眼魚呀?好食材!我馬上來取,晚上換個花樣,做瓦塊魚。"這下好了,援兵十分鐘就到。我索性坐下和魚玩兒,看它能鬧出多少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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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魴特寫

當我再一次把魚拽上水面時,身後傳來一聲:"hello!"似乎是那個矮個子釣魚人的聲音。沒等我回頭,他已經出現在我眼前,朝我友好地點了點頭。

我還沒弄明白他的意思,他就已經手腳麻利地下到岸邊的石頭上,向我連連招手,又做出雙手向下抓的動作。

我明白了,他是讓我把魚拉到他的腳下,由他來抓。這讓我很感動,我想他大概是在對岸看到了我的窘境,特意從遠處的小橋上繞過來相助。

我很感動,卻不知如何表達,只能對著他說了一大串"thanks"。

我也向他招了招手,然後做出一個遞他魚竿的動作,他立馬從陡峭的岸邊爬了上來,同樣手腳麻利,沒有扶一下河岸,那胖胖的身材竟然能夠如此矯健地上下攀登,想必跟平日裡經常鍛鍊是分不開的。

我把釣竿交給他,然後趕忙去組裝抄網,再去抄魚。整個過程中,他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靜靜地看著,臉上掛著友善的笑容。待我摘完魚,他把魚竿遞給我,便匆匆離開,沒留下讓我表示感激的時間,只留給我一個露著白牙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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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和歐鯿體型相近,細節區別明顯

我本想釣點小魚作釣餌,最好是歐白魚,上鉤的卻都是些赤眼鱒,還都挺大,都在20釐米左右,沒一條能作餌魚。不到一個小時,我盛魚的袋子已經有了四條赤眼鱒。

夫人拿著魚對我說:"你再釣幾條,我先回去剖魚。這條紅眼魚漂亮,做瓦塊魚可惜了。糖醋吧,大小正合適。赤眼鱒怎麼做?熬魚湯?"

夫人走後,我又連釣了七八條魚,卻無一能作餌魚。我的配額已滿,只能釣一條放一條,這樣徒然增加魚的痛苦,又沒新的品種,釣得索然無味。

我正收拾漁具準備回家,突聞河邊傳來嗡嗡的聲音,抬頭一看,竟是對岸的釣友用遙控船給他們自己的釣點補充誘餌,順便也給我的釣點補補窩。

他們大概認為我一直沒有釣到大魚,才替我補窩,這真是一些讓人格外暖心的釣友,我揮揮手,向他們致謝道別。

我們雖然沒互留地址、把酒言歡,但在內心之中,我已經把他們當成了真正的朋友。

當嚴苛的釣魚法規遇上善良的當地釣友,我想我還會再來的 第16張

對岸的釣魚人把投喂誘餌的遙控船開到我的釣點幫我補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