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在野塘收穫了好幾斤的鯽魚,雖説不大,但也很過癮。
這周依舊前往,心想魚情應該不會差。
這季節早上比較涼了,因此不用起早了,八點多起牀,磨磨蹭蹭,一路向西20公里,到達釣點已經九點多了。
塘邊已經有兩位釣友在作釣。
我先用酒米打了兩個窩子,掛紅蟲傳統釣。
剛提了兩杆,鈎子掛到了水底的樹枝上,樹枝不大,我慢悠悠地提上了岸,正當我拎着樹枝拍照時,只聽見“咔嚓”一聲,瑪德,杆子從第三節斷了。鬱悶,早知道不拍照了。
沒辦法,只好換成6.3的竿子了。
今天的情況很糟糕,小麥穗像瘋了一樣,下去就咬鈎,拖着跑。
另一位釣友也是一樣的情況,換了窩子都是一個鳥樣。只有對面的釣友説他鈎子一動不動,不吃鈎。起初我還感到納悶,後來才知道,原來他不會釣魚,兩米深的水,他就把鈎子朝裏一扔,也不找底,只釣60釐米左右,傳統釣掛蚯蚓,這麼個釣法,有口才是怪了。
我就這樣與小魚搏鬥了近兩個小時,一條鯽魚沒看見,宣佈投降。
撤,趕緊換地方。
繼續往南20公里,找了條小野河,打了兩個窩子,依舊傳統釣。
真是見了鬼了,和剛才的魚情如出一轍,全是小魚瘋狂地搞,釣了一個多小時只釣了一條小鯽魚。
繼續撤退。
目標——以前作釣的小野河。
兩個星期沒來,田裏的稻子已經收割了,雖然蕭條,但依然那麼美。
由於奔波得太累,不想傳統釣了。
還是坐着釣吧!
4.5的杆子,單開了“鯪羅翹”,又腥又香,吸取上次的教訓,這次沒加拉絲粉,狀態不錯。
已經下午兩點多了,也沒報什麼希望。
一邊等,一邊玩“消消樂”。
一個多小時才看到一個頓口。
手感不錯,一條鯽魚,一兩多重。
幾分鐘後,又是一口,比第一條還大些。
一有口,就連續有口。而且鯽魚的個體非常漂亮,都是二兩以上的小板板。
一個時期一個魚情,前幾次來都是小翹嘴和小鯽魚,而這次鯽魚明顯要大得多。
突然,遠處電線杆上村裏的大喇叭響了起來。
廣播的內容是“禁燒秸稈”的,説什麼既要金山銀山,又要綠水青山的,如果違反規定,罰款、抓去坐牢、槍斃,諸如此類。
廣播結束,不知是擴音話筒忘記關,還是有意的,裏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歌聲,走調走得一塌糊塗,怪腔怪調的,我猜想,唱歌的應該是大隊的婦女主任。
女人的歌聲唱完,又來了一個男的在唱,估計應該是村長或者村主任,當然也可能是大隊書記,反正歌聲還是一樣地難聽:
“原來我就是那一隻,酒醉的蝴蝶。。。。。。”
你唱你的歌,我釣我的魚。
天氣涼了,魚的吃口還是有區別的,以前中魚的漂相一般都是慢慢悶漂,或者大幅度頂漂;而現在吃口要輕得多,一般都是下頓一目或者上頂一目。
最後魚獲,相當漂亮,兩個多小時,有二斤多了。原以為今天會空軍,沒想到竟然豐收啊!
夕陽西下,隨手拍一張照片都是這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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